桌子,拿眼瞅着魏尺木。
魏尺木觉得不对劲儿,便抬起头来看向他,却忽然觉得目眩头晕。这时魏尺木只觉得体内如刀绞一般,知道是中了毒。他来不及多想,便运起功抵御毒气进一步地扩散。这一运气不当紧,毒气反而被激发,魏尺木当即一口黑血喷了出来,失去了大部分知觉。
孙佩兰这时早已出了客栈,声音却飘了进来:“喂,那魏尺木,你莫乱走,待会儿自有人来救你!”
店里乱作一团,食客逃尽,店家叫苦不迭。只有窗边那桌的两个姑娘走了过来。
那绿衣拿笛子女子也紧张道:“师姐,他好像中毒很深,要不等师父来救他吧?!”说罢祈求般地瞅着那蓝衣姑娘。
那蓝衣姑娘皱了皱眉头,又看师妹这副模样,心道:“带陌生人见师父本是不妥,不过看他要去曹州,而且功法似乎很是奇怪,想必有些来头,或许知道一些内情。”
便答道:“救人本就是我们下山该做之事,就等师父来吧。”
谁料那孙佩兰在客栈外并未走远,听了这两个女子的话,在外面嚷道:“他中的是蚀肠草和什锦花的毒,你们师父是神医再世还是神仙临凡?如何能救得了他?”
那绿衣女子听了这话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