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尚君长吗?”
“你是怎么杀死方连鹤的?”
“对了,你为什么叫魏尺木?”
……
张风尘终于熬不住,回房睡觉去了,而魏尺木此时却没了困意。他出了房间,悄然跃上客栈厢房的屋顶,就坐在屋脊的一角,托着下巴看星辰。
魏尺木睡不下倒不是因为张风尘的打搅,而是他忽然思念起他师父以及云霰霰他们了。
师父自然是他最亲的人,云霰霰、袁子峰他们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,一起欢笑、一起战斗过的朋友。最后,他还是想起了李琬儿。也不知道她现在走到了哪里,行程是否安全,甚至,郎君是否贤良。
“天地不仁,我仁;乾坤无义,我义。”
魏尺木正在胡思乱想,不料耳边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。他打了个寒噤,才发现在屋脊的另一角,迎风站着一个老者。
那老者一袭白袍,头缠紫巾,生得是方面直鼻,严眉正目,须发灰白参半,约莫五六十岁。
这老者竟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距离魏尺木不过一丈左右的地方,怎能令他不心惊?
“何为仁,何为义?”魏尺木虽然心里吃惊,嘴上却先平静地接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