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派我们前去协助他尚君长。”
他一旁的汉子接道:“可不是,黄公向来料事如神嘛。”
不料张风尘一听到“尚君长”三个字,便直勾勾地向那一桌靠了过去。
“几位兄台,你们是要去见尚君长吗?可不可以也带我去啊?”张风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“你是谁?见他做什么?”这突然冒出来的豪爽姑娘让他们四个人觉得好笑。
“我叫张风尘,我就是想一睹‘赛周郎’的风采。几位兄台怎么称呼?”
这四人也不隐瞒,他们本是江湖草莽,自然是豪气干云。便将手一拱,直言道:“曹州黄巢府中单家兄弟,我是单兴。”
“单旺。”
“单茂。”
“单盛。”
张风尘听了这话,便问道:“黄巢又是谁?”
“黄巢黄公的大名你都不知道?”四人笑得更厉害了。
张风尘心里纳闷儿:“真是,我为何一定要知道他?”
魏尺木看不下去,只得起身搭话道:“莫不是当年,在长安城外怒赋菊花诗的黄巨天?”
魏尺木刚下山时虽然有些羞赧,可依然有股子江湖豪气,如今却被摩尼教的追杀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