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……”
刚想到这里,她倏而脸红如飞霞,暗啐了自己一声,“呀!我在胡解什么,哪里就能想到这些?”
虽如此,她又想着,“魏尺木是杂家传人,想必也解得此卦……”一想到魏尺木也是如她那般想,黄贞就像被人看穿一般,更是羞愧不堪。好在她黑纱遮面,魏尺木并看不到她这么娇羞模样。
黄贞却不知,虽是同一卦,由于不晓得爻数,又因二人心绪不同,所解也就大有不同了。
雷泽镇不大,但这里有一家酒楼却很是有名。这酒楼正对着雷泽湖,因此就叫做望湖楼,也是这镇子里最大的酒楼。这望湖楼之所以有名,却不是因为其酒菜,而是因为其歌舞。
黄贞见这望湖楼装潢还过得去,便带着魏尺木进去落了座。
这酒楼一共两层,黄贞挑了楼上一个雅座,兴冲冲地点了好酒好菜。
魏尺木却是心里忐忑,他向来囊中羞涩,还是头一遭到酒楼里来。何况他的包裹也因人老的追杀而丢失,如今可算是身无分文。
黄贞倒是不知他的心思,黄府本是富贵人家,即便在邹家学艺,也是衣食无忧,她可不知穷苦二字。
她忽然问道:“我明天就要赶路去相州了。你去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