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就软弱地一发不可收拾,真是丢死人了……”
这也怪不得黄贞,她生母在她极小的时候就已病逝,父亲黄巢更是时常在外。她从小便少了许多父慈母爱,这才在心底深埋了一颗恐惧的种子。
“我一个习武之人,又是阴阳家的传人,竟是如此的胆怯。若是这次没有魏尺木……”想到这里,黄贞便脸颊泛红,不再想了。只是她已在心里拿了主意——先随魏尺木到了鄄城,再赶往相州——哪怕是只多走这一段路程,也是好的。
魏尺木自然看不到黄贞那面纱之下泛红的脸颊,他见黄贞无碍,便在心中细想前事。魏尺木与其他人还有不同,他不能只把离魂宫之行当成一次惊险而又难忘的经历,因为他还知道那里困着一位道家宗师,他还有为其传信儿的承诺。
非但如此,那里还有那么多的“死尸人”,难道他可以装作没看见么?还是救了秦姑娘一个人就可以心安理得了?魏尺木心中烦乱不已,离魂宫里的事,以他们几人的实力,根本无法与其抗衡。就连那个天然的“八门金锁阵”,只怕他们都难以再找到了。
魏尺木左右不得其法,只得把心事搁了起来。虽然是在路上,可这酒肆茶馆,却不难寻。
他们自然是要喝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