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魏尺木才仔细看了眼怀中的朱雀,她身上的白袍已然敞开,露出了半抹酥胸,两截雪藕。魏尺木只看了一眼,便觉心血沸腾,不敢再看。他转眼瞧向朱雀的脸上,只见她泪痕未干,双颊飞云,哪里还有以前的那般冷漠?
魏尺木看着怀中如玉般的美人儿,心中叹道,“怪不得白虎宁愿用如此手段也……”不过这时魏尺木却忽然想起了黄贞,那张温柔如水的脸折在心间,顿时让他打了个机灵,不敢再胡思乱想。
朱雀见魏尺木一直这样抱着她,又拿眼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脸,心中也是一慌,“难道这小鬼也是个好色胚子?”她想起先前与这魏尺木颇有恩怨,又想起自己此刻衣衫半解,心底难免发慌。好在,魏尺木很快就将她放在了地上,还为她略微合上了白袍。
这时候魏尺木才轻笑道:“朱雀坛主不会怪罪魏某唐突到此吧?”
朱雀闻言,知他故意如此,小巧的鼻翼扇动两下。她说不得话,只在心中“哼”了一声。
魏尺木见她一直不说话,便知道她被白虎点了哑门穴。他不谙点穴、解穴之道,勉强伸出二指,在其颈后一点,先解开了她的哑门穴。他因没见着白虎的点穴手法,便问道:“我不太懂解穴之法,你告诉我怎么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