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似乎没有必要,应该会安置在附近州郡。魏少侠且在此住下,我这就派人沿州挨县去打探。”
魏尺木知道急也无用,只得如此。
风雪已尽,月色如银。
魏尺木又于夜里站在了屋顶之上,这似乎成了他夜不能眠便会做的事。望着寒月,一时相思如潮,魏尺木也终于明白前人们为何总是喜欢对月吟诗了——这月色的确容易渲染人的情感。
“独上江楼思缈然,
月光如水水如天。
同来望月人何处?
风景依稀似去年。”
这是诗人赵暇写的名篇——《江楼感旧》,本是写的友人,但魏尺木此时读来正合适不过。
魏尺木才吟几句,便被人打断。
“魏老弟竟然还会吟诗,可真是了不起。”马东平一手拎着一坛子酒,一手提溜着两只瓷碗跳了上来。
魏尺木心事被人窥见,脸上羞赧,窘道:“略知皮毛罢了,不值一哂。”
马东平自然不是来与他联句的。魏尺木不大饮酒,但今夜却十分适合饮酒,有月,有相思,还有朋友。
马东平讲些朝廷官场之事,魏尺木倒也听得有趣。不觉入夜已深,酒刚好喝完。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