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设法营救即可。”
马东平连逢喜事,畅快饮酒,不觉眼皮沉重,倒在了桌子上。
冯松哂道:“这人酒量也忒浅了些。”
齐老大冷笑连连:“冯老弟,今日请你欣赏手艺。”说罢,拖了马东平便走。
来至人迹稀少处,齐老大便把马东平捆在了树上。
冯松疑道:“齐兄这是?”
齐老大道:“你只道他是谁来?”
“不是魏尺木之友么?”
“非止如此,他还是汴州刺史王铎的侍卫,朝廷中人,与你们盐帮可不对付。”
“那魏尺木他……”
“魏尺木早已被王铎笼络,已护送他去了长安了。”
冯松听了这话,心道,“怪不得当初他与‘渭阳五鬼’不和 ,只怕与武林干系也不小。”
冯松正思索时,只听得一声痛叫,原来是马东平被齐老大割掉了一指。
齐老大面目狰狞,手中短刀滴着鲜血,恨声道:“当初魏尺木截我一指,老子今日截你十指也难消此恨!”
原来齐老大在马东平的碗里下了蒙汗药,此时马东平受断指之痛,方才疼醒,口中喏喏,却说不出话来。
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