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不同,每把剑要反复炼制十年,再用金丝犀皮装饰镡首。其中呢,有一种浪人锻造的剑唤作‘浪剑’,最是锋利无比,人称‘石铁如泥,吹毛透风’,厉害吧!”
章盈得意,魏尺木莞尔。
“还有一种刀叫‘郁刀’,先用毒药冶炼,再用白马之血淬炼,伤人即死,你以后可要小心!不过,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章盈讲故事之余,还不忘提醒魏尺木。
魏尺木对这“郁刀浪剑”倒很有兴趣,听得仔细,想着将来或有机会见识一二,只可惜章盈身上并无佩刀佩剑。
“我们男儿披毡,女子不施粉黛……”
魏尺木这才明白章盈为何总是素面朝天。
“你骑过大象么?”魏尺木问道。
“自然咯。”
“那……它咬人么?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章盈掩口失笑,魏尺木蠢得像个孩子。
“我哥哥是大礼国主,整天忙着国事,根本没时间陪我玩,其他人都怕我……”
“你母亲呢?”
“她整天礼佛诵经,太无趣了——我最讨厌寺庙了。”
“可你现在就在寺庙里面。”魏尺木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