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门、问君平等人,以及马东平被害,朱温来而复去,黄贞情断意绝……魏尺木只觉满腹忧愁,无可排遣。他虽然与洛侠相处时长,但洛侠里外都是一副冰窟,他哪敢向其吐露心思?章盈的这一番说动,如一个倾泻的口子,划在了魏尺木的心上。
从被人老追杀初遇黄贞,到误入离魂宫,再到鄄城、乘氏,直到黄贞被人掳走,最后地牢相见,反而两人相绝。魏尺木回忆起和黄贞的点点滴滴,如同昨日,细细地讲给章盈听,也好似讲给自己听。
他与黄贞的旧事,并非惊天地、泣鬼神,不过是寻常难成眷属的故事,只是魏尺木勾动苦肠,声音中带了几分氐愁,竟把章盈感染得美目微红。
章盈忿道:“她父亲也太可恶了!”
魏尺木见她这副模样,失笑道:“你小孩子懂什么。”
章盈不服气,撅起小嘴儿:“我都十八岁了,怎么就是小孩子了?”
魏尺木不置可否,毕竟他今年不过才刚刚及冠。
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颜如诗。”魏尺木顿了顿,还是说了这个名字。在他看来,这个名字远比“黄贞”二字亲切,似乎这样就可以规避她是黄巢之女的真相。
“哦,这名字真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