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倘若不察,马车一动,那木锥便会射进车里,他自己虽然无妨,只怕洛侠、章盈会遭不测。魏尺木不料这沈追这般歹毒,当下毁去机关,又把车里、车外查看一遍,以保无虞。
行了半日,只见路边林子里风声乍起,沈追的鬼魅笑声便夹杂于风中。魏尺木全神戒备,不料风势一尽,那沈追的笑声也随之消失。魏尺木徒费精力,却连沈追影子都瞧不见。如是三番,魏尺木苦不堪言,又不敢贸然弃了洛侠、章盈二人去寻沈追。如此一步三惊,已然到了听风声、闻鸟语都似人来的地步。
魏尺木苦笑道:“今日方知古人‘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’之事,断不为虚。”
洛侠虽然气力衰弱,心思却十分清醒,她知道魏尺木此时为了保护她二人备受煎熬,便唤魏尺木进了车内。
洛侠轻声道:“敌暗我明,你何不示敌以弱,诱他现身?”
魏尺木道:“我也这般想,就怕届时照看不了你们。”
章盈忙道:“你放心吧,我能保护好洛侠姐姐。”
魏尺木见她目光笃定,心下稍安,当下又行出数里。一路上沈追始终跟随,依旧时不时发出阴森笑声,扰乱魏尺木的心神。
魏尺木这一日里似乎是被沈追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