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与不杀,该与不该,他一片迷茫。最后,他脑中尽是太湖被围困的情形,眼中尽是低眉生前的音容,他的心还是凉了下来——他胸有悲愤,他心有不甘,在这一刻被激发得淋漓尽致!
终于,魏尺木冷漠道:“魏某以诚待人,却为他人所陷;以慈宽人,却令无辜蒙冤,想来这天下俱是欺善怕恶之辈,就该以恶制恶,以牙还牙。”
韦治亡道:“你杀一个恶人,可想过他那父母妻儿该当如何?”
魏尺木道:“我若不杀他们,不知还有多少人遭罪受害,那些人的父母妻儿又该如何?恶人的父母妻儿若是善人,应该感我除暴大恩;若是恶人,又何须管他该当如何?”
说着,魏尺木墨刀连挥,如杀猪屠狗般,已是连杀数人!“雁尾”之锋一片殷红,连着魏尺木的双目都是一片血色!
韦治亡一时说不过魏尺木,只得跃上船头,拦在他的身前,继续劝道:“莫要再杀人了!”
魏尺木此时已杀红了眼,哪里肯听?当下一记《无为掌》拍向韦治亡。韦治亡避无可避,只得使出《玄真子》中的《碧虚掌》应对——其掌青碧,如天色;其力斡旋,如飘轮;其势沉浮,如湫盘。
两掌接实,韦治亡但觉魏尺木的掌力绵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