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吏本就是江湖中的不良之人,充作衙役,平日里到处为非作歹,而今被魏尺木屠戮干净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
魏尺木一连杀了这许多人,初时心中尚有不忍,暗藏一丝悔意,如今杀戮愈多,反而悔意渐无,他心中不禁叹道,“怪不得世上有杀人成瘾之事,到底是有几分难以自抑的快感!”
那窦实父子早已两股战战,屎尿齐流,跪在船头之上不住地磕头求饶。魏尺木不为所动,将他父子二人的头颅尽皆割下,抛在江中,以祭低眉父女之魂。
韦治亡拦不住魏尺木杀人,恼道:“魏尺木,早知道你是杀人的魔头,当初我就不该救你!”
“杀人的魔头?”魏尺木咀嚼着这几个字,心中苦笑不已。他面色丝毫不改,淡然道:“今日我不杀你,你我算是两清了。”
言毕,魏尺木不再理会韦治亡,而是于江中抱起低眉父女的尸身,径自施展轻功去了岸上。
魏尺木到了岸上,将低眉父女草草埋了,不起丘也不立碑,但愿他们可以在地下安然长眠。
魏尺木杀心未息,只想着以恶制恶,惩尽该惩之贼,杀尽该杀之人。他寻思道,“自古赌者贻害无穷。轻则失财散帛,重则家破人亡,不论是设赌之人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