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馆开妓院自有营生,你不爱去就不去,如何碍着你了?”
魏尺木故意皱眉道:“如此说来,县令大人是不管了?”
长洲县令拂袖怒道:“本县管不了!”
魏尺木却诡邪一笑:“那魏某只好自己管了。”话音未落,忽然使出一招“知小忘大”,劈向不远处的褚豹。
那褚豹正在一旁听着魏尺木与县令相谈,忽见魏尺木一刀劈来,顿时惊怒交加,举刀相迎。只是那褚豹仓促举刀,其力难以尽发,而魏尺木那一刀却是刀芒暴涨,只听得“咔嚓”两声,褚豹手中的钢刀断为三截,掉落地上,那刀势犹自不减,正劈在褚豹的面门之上。褚豹双目惊恐,犹自不信,可身子却轰然倒地,一命呜呼。魏尺木一刀杀死褚豹,并不耽搁片刻,而是一举跃到楼上,再起一刀,想要劈了长洲县令。
长洲县令见魏尺木先杀褚豹,再跃楼阁,大惊道:“你敢刺杀朝廷官员!”
魏尺木不闻不问,只管出刀,眼见“雁尾”墨刀就要劈在长洲县令的身上,忽然从绣阁里窜出一个身影,护在了长洲县令身前,使得魏尺木不得不收了刀。
那护在长洲县令身前的人是个身穿绿衣、脚踩碧鞋的美貌姑娘。这女子芳名儿唤作绿丝,是这“藏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