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措。
魏尺木见状,又呼道:“你们尽可放心离去!”
那姑娘们之中便有人言道:“我们常年住在这里,也算衣食无忧,而今又去的到哪里!”
魏尺木听了这话,心中不由叹道,“鱼儿困在缸里久了,便不晓得河川之大,江海之广,何其悲哉!”
魏尺木正要再劝,忽感身后一道凛冽,令他心中不禁一寒。他转身看去,只见绿丝姑娘,圆睁着双目,盯着自己,眼神十分冷冽,其中有哀、有怒、还有恨——似是无休无止!
那绿丝姑娘终于开口,寒声道:“我自为娼,我自为妓,又与你何干?你凭什么在此杀人!”
魏尺木被这绿衣姑娘指责,心生不快,随口回道:“如此糟践良家,死有余辜!”
绿丝忽然双目泪下如泉涌,犹自冷声道:“我等虽沦为娼妓,受尽轻薄,可县令大人待我等恩若父女,这‘藏衣楼’更是我等安身立命之所,而今你杀人父,毁人家,可还要我等感激你么?”
魏尺木只觉得这绿衣姑娘蠢不可及,这县令不过是拿她们取乐卖钱,纵有小恩小惠,哪里及的上其罪恶之万一?如此心智,却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。魏尺木自讨个没趣,但觉羞愤不已,正欲离去,却不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