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震耳,直欲破夜而出一般。
夏未与花溅泪在一旁互斗心法,一时倒也旗鼓相当。韦治亡却是苦不堪言,渐渐难以招架。他故意笑道:“你这是什么剑,怎么这般厉害!”
钟离秀并不开口,只划破他一片衣衫权作回答。韦治亡被这一剑惊出了一身冷汗,却强笑道:“你这人怎么喜欢脱人衣服?”——自然又换来钟离秀狠厉的一剑。
“你为何要杀魏尺木,他杀了你什么人?”韦治亡如是几问,只换来钟离秀的软剑越刺越快,一连在他衣衫上划了四五道口子,其中还有两道沁出血迹来。韦治亡正无可奈何之际,忽而瞥见一旁被大雪覆盖的苏崖,叫道:“那官衣人马上就要死了,你还不救人!”
钟离秀手上略一停顿,复又如初。比起魏尺木来,她自然不太关心苏崖的生死。韦治亡见钟离秀无动于衷,又向一旁叫道:“兀那和尚,你们佛家弟子不是讲究‘慈悲为怀’么,怎么非但见死不救,反而要杀人!”
夏未于长夜之中听得这话,却是心头一震。他师从听蝉,原本并不纠结于善恶,也不挂怀于是非,可自从一行大师入梦、师祖舍利入腹之后,他心中的佛性之力大增。这佛力除了提升了他的武功之外,还令其感受到了许多佛祖大慈大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