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难企及。”
两人正谈时,贯休忽而一叹:“该来的终究要来。”
魏尺木心生不妙,问道:“怎么了大师?”话音刚落,便有一个身影蹿入了禅房。
来人一身黑衣垂帘斗笠,正是钟离秀。魏尺木的伤虽不致死,却还没有一战之力,韦治亡也不知去了哪里……他正思考如何脱身时,贯休已起身,有意无意间拦住了钟离秀。
贯休又宣了一声佛号,问道:“不知这位施主夜闯寒山寺,所为何事?”
钟离秀直截了当:“来杀这个人。”说时,伸出一手,指着床上的魏尺木。
贯休叹道:“佛门净地,不容杀生。更何况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钟离秀皱眉道:“大师要拦我?”
贯休道:“不是贫僧拦你,而是佛祖拦你。你在佛门杀人,佛祖哪里肯应?”
钟离秀道:“魏尺木滥杀无辜,罪大恶极,佛祖眼里就没有善恶之分么?”
贯休道:“昔日佛祖割肉饲鹰,可是分了善恶?”
钟离秀不太懂佛教故事,只觉得这和尚太过迂腐,索性直接抖落腕上青,一剑弯如弦月,绕过贯休,刺向了魏尺木。只是,这一剑并未刺到魏尺木,而是刺入了贯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