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芥子点头,这也是他心中所想。魏尺木如今是江湖中名头极响的人物,杀了他可是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,试问谁不想杀?两帮人马不需多言,很快便达成了一致。
一芥子面色忽然沉了下来,喝道:“魏尺木,昔日武林绿林大战,你出手伤我掌门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那白色道袍的男子也不甘落后:“还有我崆峒派,今日我聂无双便要替师门讨还公道!”
白云老祖也道:“魏尺木杀我绿林领袖雷渊,此仇不报,何以为人?”
韦治亡听了却是暗暗叫苦:“魏尺木,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,怎么到哪里都能遇着仇家!”
魏尺木并不恼怒,反在心中喟然而叹。他近日仇家颇多,先是连累了张风尘等人,福祸难忖;接着连累了贯休大师,生死未卜;如今又有这许多江湖中人寻他报仇,他重伤在身,不愿再连累韦治亡,心底便息了求生之欲,对韦治亡道:“你放下我,自己走吧,不过一死而已。”
韦治亡大声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,我韦治亡堂堂淮阴侯之后,岂是贪生怕死之辈!”
魏尺木道:“有死无生之局,你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白白送死。”
韦治亡急道:“怎么不相干?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