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同寻常,心底隐有不安。直到你施展出了《若水道》,我才知道这不安来自哪里。我故意用《若水道》将雷渊打成濒死之人,项盟主再故意让陆言听到魏尺木是百家盟派去的奸细——既能为百家盟除去雷渊,又能嫁祸于你,岂不是一举两得?”
魏尺木赞道:“好手段,好计谋。不过你杀了我,怎么给项吾交代?”
古波摇头:“唉,看来你是太不了解项盟主这个人了,你若活着自然对他十分有用,可你若是死了——他还会为一个死人跟我计较么?”
魏尺木忽然笑道:“我看你的《若水道》也不过才练到第七重罢了。”
古波似乎被戳中了心事,脸上阴色一闪而过:“第七重杀你也绰绰有余了!”
这次却换魏尺木摇了摇头:“第七重可杀不了我。”
古波哪里能信这等虚张声势的大话,当下双手一拍,一招“黄河九曲”凭空而起,如一道九曲的湍急之水,直奔魏尺木而去。这一招魏尺木再是熟悉不过,他此时自然无法抵挡,可他却面带笑意,不躲不避。这九股掌力果然没有拍在魏尺木身上,而是被一团青芒搅碎。
随着青芒消散,山洞里转出一人,身穿黑衣,头戴垂帘斗笠。
古波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