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绛罪则劝道:“既是是非,何不舍下?”绛祸却急了,叫道:“这可容不得你!”
魏尺木轻轻摇头,口气平和:“魏某宁愿一死,也不愿受人胁迫。”
绛祸气得掀眉咧嘴,绛罪则微叹一声。
就在此时,忽有数人骑着飞马,前后绝尘而来。那最前面一人声音尖细,遥遥喝道:“快点滚开,莫挡了路!”
夏未自然不吭不动,绛祸正没好气,却是将手中木棍一横,叫骂道:“你叫哪个滚开!”
那马上人大怒,纵马须臾将至,用力挥出了一马鞭子,抽向了绛祸。绛祸怒哼一声,扬起手中木棍,正搭上了那甩来的马鞭。绛祸用力一带,便把那人从马上狠狠地摔了下来。
绛祸正自得意,忽听得一句阴柔之声传来:“呵,好大的胆子!”话音未落,只见阴风忽起,一只惨白胜雪、消瘦见骨的厉爪迎风而大,扑将过来。
绛祸心生不妙,将木棍横在胸前,堪堪接过这一爪。这一爪阴气逼人,力道极其阴沉,绛祸不觉后退一步,连带绛罪也向前迈了一步。
来人生的是白面无须,淡眉红唇;穿的是锦氅软裘,官靴玉带。魏尺木见了来人却是心头暗惊:“田令孜!他来这里做什么?”他与田令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