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不成想还有胆肥肝壮的敢伤了小公子。」
魏尺木心道:「原来李家请了江湖中人坐镇,怪不得如此飞扬跋扈又安若泰山,看来少不了他二人看门护院的功劳。」他不回话,却冷笑道:「两位的名号虽然响亮,却不太相称。」
「碎风刀」魏飞眉头微皱,问道:「怎麽不相称?」
魏尺木道:「我观二位的相貌,不如一个唤作『死蛇皮』,一个唤作『烂泥塘』,才叫真切。」
「碎风刀」魏飞只冷哼一声:「口舌之利。」
「分雨剑」左岱却恼道:「不知死活的东西,尝尝老子《分雨剑法》的厉害罢!」
言毕,左岱掣出背后长剑,仗剑而出。他刺出一剑,又抖出一朵剑花,长剑便划向两端。气流撕裂,如拨开雨幕一般。左岱边刺边抖,到了魏尺木身前时,已一连刺出了八剑。剑剑连绵,如分雨幕,可见左岱的《分雨剑法》已练 出了火候,「分雨剑」三字也非浪得虚名。
魏尺木冷眼盯着欺身而进的左岱,忽然拔出背后的「雁尾」墨刀,纵马一劈。只见刀芒暴起,扑面而来的带着分雨之势的八剑被一齐劈开,就连「分雨剑」左岱其人,也从眉心处被劈作了两半。魏尺木一刀既出,刀势不止。他一跃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