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魏尺木,魏尺木两次都阻止他杀人。他似乎在质问魏尺木,为什么帮了源能有还要帮千叶绝代。
魏尺木给了服部流一一个理由,也给了自己一个理由,道:「堂堂第一忍者,竟然也用掳人的下作手段?」他不管真假黑白,先把小洛侠被掳之事安在了服部流一头上。
服部流一道:「不知所云。」
魏尺木冷笑道:「你掳走了我徒弟。」
服部流一道:「我没有。」
魏尺木笑而不语。
服部流一见魏尺木这副油盐不进的神情,他终于明白,魏尺木并非认定是他掳了甚麽人,而是存心要插手这件事。
服部流一道:「魏尺木,我无意与你为敌。可是这个阴阳寮的人,我却不能放过——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。」
魏尺木冷笑道:「我若非管不可呢?」他心底想着,帮她一次,算作方才失态的赔罪罢。
服部流一疑道:「非管不可?」
魏尺木没有半点迟疑,接道:「非管不可。」
魏尺木瞥了千叶绝代一眼,见她依旧眉目如画,不惧不畏,又问道:「你为何非要为难她?」
服部流一直言道:「因为她偷听了不该听的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