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起身来回踱步,越想越觉得此举太过困难,也太过凶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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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境深处,两道道虚影观察着嬴天,又开始了交谈。
“此人智慧有余,心性不足!”
“短短时间内能够看透光的波粒二象性,实在难得!只可惜,看明白是一回事,敢不敢做,能不能做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,便不再有资格得到我们的传承!”
“若他一直被感情所牵绊,失去刚勇之气,一生的成就必然有限。”
“若是连我们都无法超越,此传承更无意义了。”
“看来,我们的运气不好。”
“不是不好,而是很差。”
“罢了,等足一月。一月之后,我等还是离去吧。”
那两道虚影长叹一声,似心灰意冷,不愿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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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天此刻双眼通红,死死地盯着天空。
他已经不再去看那“光明闪”的要诀,而是陷入了回忆。
他回想了自己这一生,幼时艰难隐忍了十年,最后杀出乾州府,经历皇家行宫的兽潮,亲眼目睹梅长青夫妇的死去,又亲眼目睹了青儿的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