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。
场内高台之上,一道妙目忽然注意到了嬴天这里。
她只见得所有人被她的歌声所惑,都是痴痴地看着自己,但唯有此书生,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,甚至还皱起了眉头。
这让她心生异样,开始向身边人打听那书生的消息。
“太子殿下,为何直到半夜子时才开始那场竞技赛?”嬴天咳嗽了一声,将众人从恍惚中惊醒。
嬴扶苏也是咳嗽了一声,收起了他那不自然的神色:“这皇城贵族,大半都是白天睡觉,晚上玩乐,对于他们来说,这半夜子时,狂欢才刚刚开始!”
公孙鞅长叹了一声,忽对嬴天问道:“柳公子,如此糜烂的风气,又该如何教化?”
嬴天沉默半晌,答道:“不破不立。当他们失去一切,在苦海中绝望挣扎,看不到丝毫希望的那一天,他们才会愿意去反思。否则,即便道理说得再多,也并无半点用处。苦难,是教化一个人最有力的手段。”
公孙鞅一怔,叹道:“想不到柳公子年纪轻轻,人生阅历却是不一般。”
嬴扶苏忽然沉默下来,面露悲哀之色,不再说话。
“殿下虽伪装的甚好,却被柳公子一席话给点破了!”公孙鞅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