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，你……”陈二宝是想问他，是不是死了，但死这个字他说不出口。
“我死了！”
陈二宝问不出，但姜无天自己说了出来。
他点点头道：“为父的确死了。”
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，喉咙一阵甘甜，鲜红的血再一次喷射出来。
噗！陈二宝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鲜红的血染红了姜无天洁白的长袍，他皱了一下眉头，然后对陈二宝道：“二宝。”
“你这个样子，为父非常失望！”
陈二宝一下子愣住了，瞪着眼睛望着姜无天，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姜无天对他失望。
虽然他们父子相认的时间不是很长。
但在陈二宝的印象中，姜无天一直都很‘宠’他。
无论陈二宝想做什么，姜无天都会第一时间的去满足，陈二宝永远是他心中的第一位。
但此时……姜无天对他失望了？
“为父希望你能坚强起了。”
“别忘了，你可是我姜无天的儿子，我姜无天一生顶天立地，与天争，与地争，从不放弃。”
“我选择离开，是为了让你更顺利的走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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