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当成了劫阳逍之人,才有此误会。
向天笑也是一叹,拍了拍阳逍肩膀,言道:
“四师弟不必自责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他若找来,我昆吾派接着便是。”
点了点头,阳逍再向言青书看了一眼,说道:
“就我了解,此子虽是行事乖张,却是颇晓大义、明辨是非之人。”
宫翎却是笑道:“管他如何,一刀砍了便是。”
语毕,几兄弟进城,又从北门绕出向西,这就到了锦衣卫所。
守护的锦衣卫先是不让进,阳逍表明身份,对方态度马上就变了,立即有人进去通报。
等候时,宫翎借机问道:“师弟,我以前只知道你阳家豪富,却不想连大名鼎鼎的锦衣卫都要卖你家面子。”
阳逍裂嘴一笑,露出性感的白牙,言道:
“都是先父与家兄的名声,我不过狐假虎威罢了。”
向天笑接口问道:“不知令兄……”
阳逍合上扇子,拱手至耳侧言道:“先父曾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,兼兵部尚书,历五君,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,首辅二十一年。”
言语一顿,又与有荣焉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