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九旗门总坛,毁!
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九旗门总坛前,除了三个女人,便再没有活人。
羽衣开始收拾她的白羽,舞在慢慢的卷起水袖,霓裳调息一会儿,把面前古琴收起,言道:
“从小玉关城到镇平镇,我们已经完成,剩下的宛虚丘与昆玉山,便是他双鹤堂的事了。”
收起最后一根白羽,羽衣回头言道:
“什么九旗门,门下如此稀松。”
舞收好水袖,却是说道:“奴家最烦这种兵家门派,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。”
霓裳微微摇头,出言道:“兵家最擅战阵之间,需要有人居中指挥,若是那石三报在此,我们想要取胜,怕是没这么容易。”
……
向天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擂台上。
适才状告昆吾派的青年就在台上,而且还是向天笑的熟人。
原鹤鸣武馆的少爷——马步芳。
此刻,马步芳在台上,痛哭流泣陈述着昆吾派的罪行。
等马步芳述说完,全场都是看向环形山最高的那一处席位。
但见,向天笑就跟没事人一样,坐在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