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琴音,要说外人,也只是喜欢她的人,哪有真正来听她的曲的。”
千少游打哈哈道:“杨兄弟真是见解独特。”
“什么独特不独特的,你是没在开业的时候来过,那一个个听客,大都色眯眯的,比起我这个正人君子,那可是天壤之别。”
千少游脸色一变,杨风虽然醉酒,但也还算有点意识:“你,是不是也喜欢人家玉蝶儿啊?”
千少游继续打哈哈:“杨兄弟说笑了。”
“兄弟我跟你说,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追。”杨风猛地又灌下一杯酒:“不要像我这样,人家都和咱们有仇了,可就没机会了。”
“杨兄弟何出此言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杨风今天仿佛成了一个酒桶,也不用杯子了,酒壶张口就来:“还不是我义父肖天途……”
“你义父是肖天途?”千少游顿时又起了杀心。
“其实也就只是个名号,我以前就靠这名号来骗吃骗喝。”杨风道:“表面是义父,其实就只是我父亲的好兄弟,我父亲死了,把我托付给他罢了。可他对我老是藏着掖着,高深的武功也不教我,只是通过他给了我一个金甲护卫的头衔,天天待在将军府里。虽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,但是也未曾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