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毫无目的的试探和擦痒,对于破案并没有多少意义。
“王喜胜,名字谁取的?”康奕冷不丁冒出一句拉家常的话。
刀疤脸又是一愣,总觉得康奕与其他警察不一样,他眼底闪着的冷傲透着一种玄乎,玄而又玄,又不易察觉。
“我的名字是我自己的取得。”康奕发现男人的吃惊,又抛出一句无厘头的话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不叫父母给我的名字吗?”康奕靠在座椅上,顺手拿出一支烟,准备点燃。
“抽吗?”康奕吸一口后问道。
夹烟的手像孩子上学时,积极举手发言的样子,一直立着,眼睛却看着猩红的烟灰慢慢消亡殆尽。
“来一只。”刀疤脸终于忍不住说了句。
康奕走向前,绅士的拿出一只,嘴里叼着烟,嘴唇斜扯着,圆润的大眼还是微眯着,由于叼着烟,整张脸带着痞性的俊美,总有一股猜不透的阴冷。
刀疤脸牙齿咬着烟杆,并没有想吸的意愿,一直咬着,露出一口整齐又洁白的牙齿。
康奕回到座位上,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:“我爷爷给我取的名字特别土,他们总觉得名字土一点,好养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