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留宿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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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余晖洒在地面上,像平铺着一层金色的地毯,宁冰儿住的公寓门口,站着一位沉思的男人。
那个象征着花心的飞机头发型,从没变换过,就像袁雪菲的血红色口红,从不换色。
在宁翔天的世界观里,头可断、血可流,发型不能乱。
他抬手摸了摸顺滑的发型,满意地站在公寓门口,打开门,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,自然地抬起手挡了挡鼻子,轻咳几声。
轻轻打开房门,看到惨不忍睹的画面,眉头紧缩,心口压抑难忍。
“妈,你为什么容不下冰儿?”宁翔天站在门口自言自语道。
房间里并没有宁冰儿的一丝气息,似乎这个女人很忙,总是来无影,去无踪,找不到她的踪影。
宁翔天用脚踢开拦着的垃圾,慢慢坐在沙发上,安静地等着女人回家。
他抬头看着满屋狼藉,心痛地拿出一支烟,慢慢深吸一口,深深咽下一口烟雾,红了眼圈,心情复杂的等着女人出现。
“你怎么在我家?滚出去?”宁冰儿发现房门打开,家里烟雾缭绕,更加不堪入目。
“你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