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书包,放虫子在书包,或者矿泉水里放盐巴等等所有幼稚的做法,他都尝试过一遍,宁冰儿每一次都被弄得苦不堪言,可从没半句争辩和反抗。
逆来受顺似乎就是她的命格,不反抗,不抵触,看着你玩弄自己而冷眼旁观,总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宁翔天折腾。
或许她的特别,从儿时就吸引了宁翔天。
只是年少无知的男孩不懂,这种懵懂的情感是什么,一次次激怒和惹恼女孩,只为获得更多关注罢了。
宁翔天清晰记得宁冰儿第一次挨打,那是中秋前的一个晚上,父亲酒气熏天地回到家,半醉半醒的男人满脸愁容,母亲担心地上前搀扶。
父亲不经意间看到在客厅一角玩弄玩偶的冰儿,气更不顺地大声嚷嚷道:“冰儿,看到爸爸进家不知道喊人吗?”
宁冰儿倔强的脾气又一次上脑,冷眼斜譬一下发酒疯的男人,继续低头玩弄那个小玩偶,似乎刚刚喊的人不是自己。
“冰儿,没听到我在和你说话吗?”宁国伟挣脱袁雪菲的搀扶,满眼怒火的朝着女人走去。
自行车倒地发出一声闷重,宁翔天害怕退到边上,看着父亲像头怒发冲冠的公狮子,想要攻击猎物般凶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