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爱恋?
或许只有天儿自己能承受这种压抑已久的爱。
“天儿,你这……”袁雪菲还想继续诱导儿子,话在嘴边,就看到儿子不耐烦地躺倒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头,蒙得严严实实,不愿再搭理自己。
一床浅灰色的鹅绒上等被子,有效隔绝着母子二人的心。
袁雪菲无奈地站在原地发楞,看着蓬松高涨的被子,里面蜷缩着的男人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排斥自己,无奈地叹息一声,摇摇头,走出房,轻轻关上门。
门响那刻,被子立刻被掀开,露出一张满眼泪花的憔悴脸蛋。
宁翔天哭了,哭得很无助。
这是一个被逼上绝路的男人,痛苦的哭泣。
一边是疼爱自己的母亲,一边是最爱的女人。
不管天平摆向何方,砝码往哪加重,上翘的一方受伤,他的心同样是痛。
这就是奥利奥式的男人,夹在中间,很难做人。
“妈,你为什么容不下冰儿?你想把你儿子逼死吗?”宁翔天无奈的自言自语道。
两头都是爱,手心手背都是肉,不管割破哪一面,都会流血,都会痛。
这是一种锥心的痛,静静地听,能听到血管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