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不断拍打着脸颊,左眼那颗眼泪痣清晰的应在康奕心口。
这种苦命得让人心疼的痣,上一世一定是被情伤得很透,才会长出这么让人疼惜的痣?
那双湛黑地眼眸眨巴一下,疼惜地握紧那双高举的小手,紧紧抓着,空闲的左手轻轻帮她擦拭干净额头的汗水,最后把手贴在她的小脸上,轻轻哼唧着一曲柔和的小调。
听着轻柔地小调,冰儿情绪稳定很多,很快又陷入熟睡中。
只有冰儿知道,梦里除了怕再次失去康奕,还有上一世黑暗组织里受到的冷酷摧残,这些折磨和伤害,像伤疤,久经愈合,总在不经意的用力后,伤口依然扯着疼痛。
看着冰儿熟睡的迷人小脸,康奕困顿得没法挣扎,也顾不了名誉,安然地躺下,挨着女人浅浅睡去。
寂寥的村落又一次被太阳轮回召唤,它慢慢从沉睡中苏醒,一声接一声的公鸡鸣叫声打破清晨的宁静。
洪亮的公鸡鸣叫声,随着第一缕暖阳彻底拉开一天的忙碌。
清浅警惕入睡的男人,轻轻起身,从冰儿头下抽出那只大手,甩甩酸麻的手臂,一脸满足地看着身旁的女人。
抬起那只大手轻轻摸摸她的额头,烧也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