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微小的表情下,分析出这个男人几分真话,几分假话,几分是自己主观判断的话。
听到这个问题,宁翔天自然的先是一愣,觉得有些惊讶,明明在看资料,为何问的问题与资料无关。
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按常规出牌。
一个越发有意思的女人。
“陈秘书我也不知道去哪了,应该是你夜不归宿那晚,他就走了吧,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,没给我打过招呼。”宁翔天说完耸耸肩,表示很无奈,这个秘书有时权利比自己还要大,自己在公司就像一个傀儡,根本没有多少实际能力去掌控公司,大部分事情都是陈宏全处理的。
听着宁翔天无力说完心中些不满,宁冰儿微眯着眼睛,很悠闲的抬起手,右手大拇指不停的扣动着左手的指甲油,一块一块的指甲油,依恋着慢慢从指甲壳上脱落下来。
夜不归宿?
难道是我去大水村那晚?
那他会去哪?
去干吗?
......
想到这些问题,宁冰儿抬起头,看一眼害怕又担心的男人傻愣的站着,眼神不算呆滞,但没有一丝灵气,没有宁家那种生意人的精明。
宁冰儿在心中叹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