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太特别,这是一种常戴眼镜才能培养来的自然习惯,她怀疑自己的判断有误。
“三叔有故人去世吗?”宁冰儿冷不丁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只有明白人听得懂。
一瞬间的停滞,一瞬间的惊讶,一秒钟的眼神惊慌定格,很快恢复如初的淡定和享受,嘴角斜扯出一丝弧度,冷冷说道:“故人倒是没有,就是一位亲人躺床上不死不活,不知道冰儿说的是不是医院躺着的那废人?”
偷换概念,从故人想到刺激自己底线的亲人,云淡风轻讲到自己父亲,宁冰儿恨得牙痒痒想要一拳击碎他的脑门,看看他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?
自己的亲哥哥可以这般轻贱、诽谤,这样的土狗终究干不成大事。
“承蒙关爱,家父身子在逐渐好转,过几天带他来看看三叔帮忙打理的公司成什么样了,这两天辛苦三叔多担待着点公司的事情。”宁冰儿慢慢说完,轻轻起身,一脸笑意的看着宁国伟,似乎这个男人刚刚说出的话不是和自己说,也不是说自己父亲,而是在说别人,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。
强大的情绪管控让冰儿压抑着心中怒火,她一笔一笔记下三叔做过的这些错事,等哪一天,机会来了,让他一件一件尝试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