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依带了个拖油瓶,还是甩不掉的,也不知道他怎么跟阿婆说的,阿婆甚至不惜以性命要胁,一定要带上他,否则,阿婆就跟她一块去青州。
沈依还有什么办法,她别无选择,只是不耻沈言用此等下流手段达到目的。
一路上,她都不理他。
他要跟,可以啊,她权当他不存在,他想怎么跟都可以,反正她直接无视他的存在。
她从镇上找了一家常往返青州的贩子,花了点钱搭他的便车,沈言皮厚,像个跟屁虫一样直接粘在她的身后甩都甩不掉。
他也跟上前了。
车主瞪着沈言,“车上倒还有一个位置,去青州一两银,付钱吧。”他伸手讨钱。
沈言可怜兮兮的看着沈依。
“找我娘子要。”
娘子?车主不明所以,认定他是来捣乱的,就想搭霸王车,“我怎么知道你娘子在何处,先交钱后搭车,”他是做惯了生意,长期搭载往来镇上和青州的客人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想要赖帐白搭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“娘子——。”沈言可怜兮兮的盯着阿依,沈家的钱财都在她的手里把着呢,他平日在沈家有吃有喝有穿,有任何需要沈依都会一并打点,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