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海沙帮出来时,他们可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,现在倒好,一个个反倒往上凑,她倒是不客气,不过,她也想知道他们突然的改变是为了什么。
一路上她与墨青言离得最近,他应该没有去警告过他们才是。
“两位堂主是念在阿依一片勤奋之心,当然是要成全的。”墨青言道,他向来随属下自由发展,他们想逃他不拦着,他们想要往上凑,他也绝对不会制止。
他倒是要瞧瞧,会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“真不是你强求他们的?”
“自然不是,我与阿依一直在一起,你可曾看到我勉强他们。”
她的确是没有看到,她与他共乘一骑,她可以自个儿骑马,但路程太远,她也不想太劳累,他乐意带着她,她也不讲究太多。
人是有惰性的,若是自己一直辛劳便不觉得有什么,该吃的苦还是要吃的,可一旦享受了便利和舒适,想要再回过头去,可是不易了。
他骑马,掌控方向,她什么都不需要顾及,只需要坐着,想着,还有空乘机找孟来和叶一鸣练手。
“不如直接问问孟堂主与叶堂主为何态度突然大变。”
“不算大变,”墨青言身为一宫之主,孟来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