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。
她上前,“暖月,你今儿怎么有空出来玩?你嫡姐不管束你吗?”
“我嫡姐忙于研究香方,才没有时间管我呢。”徐暖月从荷包里取出几枚铜钱,得意地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你瞧,我嫡姐给我的,让我自己买糖吃!”
她说完,又问糕点铺子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苏酒,“呐,我请你吃冰糖葫芦!”
两个女孩儿舔吃着糖葫芦,手牵手往秦淮河畔走。
徐暖月因着和苏酒相熟了,所以话也多了起来,“小酒,我在府里时,总惦记着那位司公子烤的面筋,今儿出来,也想吃他家的面筋。只是不知,他的摊位摆在哪里。”
苏酒含笑指向不远处,“你瞧,就在那儿!”
秦淮河畔,高高瘦瘦的少年穿一身青褐带补丁的儒衫,外面还套了件崭新的袄子。
他坐在河畔护栏上,双手筒在袖管里,佝偻着身子,正聚精会神 地看书。
两人还未走过去,忽听得嘈杂声起。
“老板,这面筋怎么卖啊?”
只见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少年,穿府学的校服,不知打哪儿来的,正站在司独数的摊位前。
司独数仍盯着书,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