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多谢!”
他笑嘻嘻作揖行礼。
别庄大门外,姿容妩媚的女人,倚在门框上,娇笑喊话:
“溪流,时辰不早,咱们也该回府了……姐姐这还没进门呢,就勾走了你的魂儿,将来妾身可要如何是好?”
她是顾溪流的娇妾。
“大被同眠,也未尝不可啊!”顾溪流走到她跟前,垂涎地揽她入怀,不忘回头叮嘱,“马贼之事,谢兄可别忘了呀!”
他们登上马车,在夜色中远去。
萧佩兰冷笑,“我要嫁的男人,就是这种货色。谢荣致,我要嫁的男人,就是这种货色……”
她忽然推门而出。
素白小手轻轻攥住谢荣致的衣角,她抬眸,“致,带我走。”
檐下风灯轻曳,少女面容苍白,杏眼中含着浓浓的祈求。
谢荣致心如刀割。
良久,他垂眸,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狠心离开。
少女目送他远去,泪珠无法自抑地滚出眼眶。
正是倒春寒的时候,寒风四起,把飘零的细雪吹落在桃花树上。
纵横交错的树枝,结着厚厚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