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银子一壶,涩烈得难以入喉。

    千杯不醉的老人,在今夜只喝了两口,就难抵醉意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,靠在墓碑上呢喃:

    “枫荷,老子又在喝酒了……你他妈倒是跳出来骂我几句啊……”

    秋雨绵绵。

    落在老人脸上,水珠纵横。

    不知是雨,还是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降鹤汀,陈灯夜雨。

    苏酒趴在窗弦边,瞳眸倒映出园中光影。

    再过半个月就是香道大比,她自问香道水平在六个人里落不了下乘,应当能选上的……

    “小姐,”白露端着水盆进来,“该洗漱就寝了。”

    苏酒正欲起身,望了眼手底那张白银镂花面具,神 情不禁温柔起来。

    指尖轻抚过面具,她珍而重之地把它藏在枕头底下。

    白露觉着有趣,笑问道:“小姐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觉,对小姐来说,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吧?是谁的面具呢?”

    小姑娘腼腆一笑,没说话。

    少女心事,

    可诉夜雨,

    可问陈灯,

    却不可为外人道也。

    ,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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