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什么香,可真好闻呀!”
他一来,厅中就热闹起来。
众人去偏厅吃茶点,苏酒走得慢了些,看见徐紫珠收拾香炉、香药等物,却把两味不同的香丸放进了同一个瓷罐。
“徐姑娘,”她出声提醒,“那两种香丸虽然颜色大小一样,但味道相冲,不能放在一起。”
这是香道里的常识。
徐紫珠却犹如被窥破什么秘密,望向苏酒的目光如临大敌,冷酷至极!
苏酒惊了惊,不明白她怎么了。
半晌,徐紫珠面无表情地盖上瓷盖,“我就喜欢这样,你管得着?”
“管是管不着……”
苏酒小小声,很害怕这姑娘生气,一溜烟就奔进了偏厅。
空旷的厅堂里,白衣少女攥紧瓷罐,神 色复杂。
用罢茶点,花老来了。
老人面容严肃,抚了抚花白胡须,“明天就是香道大比,我现在宣布出赛名单,你们听完,就可以回去好好休整,准备比赛。”
威严的目光扫视过这些年轻人,他淡淡宣布:
“第一位,姜言蹊。这半年来,你的水平突飞猛进,虽然在天香榜上排名七十六,但老夫认为你的实际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