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干,“当年是你主动约我逃离这里,我以为你是多么情深似海的一个人,可谁知最后主动放弃我的,竟也是你。谢友灵,我们之间,恐怕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阿樨——”
“你别叫我名字!”
萧老太太寒着脸,转身就走。
谢老爷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,突然握住她的手腕。
谢容景睁大眼,“卧槽!老爷子给力,快亲上去啊!”
苏酒没好气,“我祖父还好好活在长安城呢,你祖父亲我祖母算怎么回事?!”
桂树下,谢老爷子在拦住老太太后就松了手。
他拿帕子捂住嘴,又虚弱地咳嗽了几声,“阿樨,当年是我对不起你……那一夜我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赴约,却被我娘发现。她拿刀架在脖子上,威胁我如果敢再踏出一步,就死在我面前……”
老太太愣住。
她不知道当年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!
“正如阿樨用自杀逼迫佩兰,当年我娘,也用自杀来逼我。”老爷子咳嗽得越来越厉害,就像老去而残破的风箱,“无可奈何之下,我只能写下那封绝情信。多年过去,阿樨,我心中的愧疚从未有片刻消停。直到看见你儿孙满堂,我才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