辫,鬓角垂落的细长辫子上还串着金珠子,耳垂上各戴一枚金环。
穿左衽窄袖的褐衣,腰间系着条饰以犀角象骨的皮腰带,腰带上挂满了造型别致的青铜匕首、荷包等杂物,走起路来哐当哐当响。
他拎着酒过来,“不是我多嘴,好哥哥,你和苏妹妹来旧院玩,怎么也不去我店里坐坐?真见外!”
萧廷琛扫一眼他拎的酒,“寒潭香?这酒后劲大,你从来不会喝,你店里来了客人?”
金时醒拍拍他的肩膀,“好哥哥,要说还是你了解我!我是个三杯倒,这什么寒潭香的鸟玩意儿不止后劲大,还贵得要死,我从来不碰。不过今儿店里来了个怪人,给了我好多银子,指名要这种酒,叫我出来给他买。”
他摸了摸下巴,“现在店里就那个怪人和我娘,你说,他是不是故意支开我,好对我娘为所欲为?啧啧,我把他当客人,他却想当我爹……”
苏酒默默别过小脸。
她见过金时醒的娘,虽是容颜老去,但风韵犹存。
听闻年轻时,也算是旧院里首屈一指的花娘。
不过脾气着实暴躁,能叉着腰骂一整天的街。
所以她并不觉得那个客人会对金时醒的娘有什么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