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

    然而拢在袖管里的手,却渐渐收紧。

    她以为长安之外的贵族都不算贵族。

    但如今见识过苏酒的院落,却觉得自己从前的想法简直可笑至极!

    苏酒这样的院子,就算放在长安城也算你爹是做生意的,商户之女,也就只剩下一身铜臭味儿!”

    苏酒望了眼她满身金银,好笑附和,“陆姑娘说得对,我就只剩下铜臭味儿了。”

    陆娇仪又转了转她的闺房,隐约认出梳妆台是前朝皇贵妃用过的,窗纱帐幔是东海特有的鲛月纱,镂花床、桌椅等物,皆都出自天下第一匠人之手。

    坦白说,陆国公府虽然也算富贵,可她爹两袖清风,又不收受贿赂又不贪污军饷,所以府中钱财当真比不上萧家。

    她越看越嫉妒,耍赖般一屁股坐到床榻上,“这里还算过得去,我今晚就睡这儿了!”

    苏酒不以为意,转身往外走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走得那么快,仿佛是急于甩掉一块狗皮膏药。

    可惜陆娇仪完全沉浸在这座锦绣闺房里,丝毫没察觉到主人家对她的厌恶与轻视。

    她在床上惬意地躺了会儿,忽然翻身坐起,对侍女招招手,“瓷罐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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