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苏酒的耳朵。
像是羽毛挠过,弄得苏酒耳朵痒痒,心也痒痒。
……
晓寒轻这个人非常随意。
授课地点,竟然选在了露天的花园。
晓寒轻倚在亭中贵妃榻上,轻纱裙裾曳地,单手托腮,慵懒地拈起水晶盘中的樱桃,“虽说舞蹈的精髓在气韵不在舞技,但基础的舞技也不可或缺……”
她语速特别慢,空灵得宛如隔江烟雨。
她凝视着樱桃,可眼睛里却是虚无。
仿佛天下在她眼中,什么也不是。
“小桃。”
她懒懒唤了声。
侍女立即出列,恭敬地朝她福了福身,才转向苏酒等人,“基础的舞技,就由我为姑娘们讲解授课。”
她们练了一个下午。
放课后,苏酒去书房找浮生君,打算跟他告辞回家。
晓寒轻也已离开,花园中就剩徐暖月和周宝锦。
两个女孩儿并排坐在台阶上喝水,周宝锦关切地握住徐暖月的手,“看见你振作起来,我可开心了!暖月,你喜欢跳舞,我和苏苏就陪你一起学,咱们三个,做什么都要一起的!”
徐暖月内敛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