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话,似是抚慰,似是爱慕。

    偶尔狠毒地回头看一眼苏酒,再转头的刹那,又化作似水柔情,继续低声述说。

    她像是鬼怪。

    苏酒脊背窜上凉意,转身逃到塔顶。

    赵慎仍旧深陷沉思 。

    他大约生着病,淋淋漓漓的鲜血从鼻尖洒落纸上,他随手擦去,润雅的面庞血腥狰狞,却不停地在纸上描写推演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该是这样,我推演得没有错。怎么会这样呢?”

    苏酒咽了咽口水,挑了个角落待着,仿佛武器般牢牢抱住一根黄铜镇尺。

    怨不得她害怕,赵家的人也太古怪了!

    赵慎的血像是止不住,在苏酒注意到的时候,半张书案都被染成鲜红!

    可他还在继续推演,嘴里念念有词,全是苏酒听不懂的话。

    正当她琢磨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到底写了什么,赵夫人突然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玲珑艳美的妇人,被满书案的血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她猛然转向苏酒:“你做了什么?!”

    苏酒:“……没做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“没做什么我的慎儿会弄成这样?!”赵夫人气得狠了,一时间风度尽失,捞起把镇山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