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甘心地喊出这个字,带着重伤的护卫们快速离开。
苏酒进了府邸,司空院长则喊住萧廷琛。
两人并行在乌衣巷里,老人眉目慈和,“这一次和赵家相斗,可有什么心得体会?”
萧廷琛沉默。
他能有什么心得体会,如果不是晓寒轻突然出现,他会败在赵夫人手下。
老爷子似乎能够洞穿他的内心,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还年轻,且不说在朝中那群老狐狸的眼睛里,就算在赵夫人眼里,你也仍旧嫩得很。怀瑾,去长安参加会试吧,官场的路,可以开始走了。”
萧廷琛望向他,“老师再教点东西。”
“唔……”老人沉思 片刻,笑道,“怀瑾年轻气盛,以后行事前,须得记住一条:斟酌,斟酌,再斟酌。人世坎坷,磨难那么多,不是每一次都能侥幸逢凶化吉,深思 熟虑,才能赢下棋局。”
“那如果我仔细斟酌之后,发现自己仍旧处在一个必死的局里呢?”
“那就不必再斟酌。”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心,“遵从这里就好。”
萧廷琛目送他离开。
老人须发皆白,发髻上簪一根碧玉簪,行走间儒衫轻曳如流水,尽显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