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茫然。

    青衣少年低下头,侧脸阴郁。

    他握住断剑,沉吟片刻,猛然拔出!

    血液四溅!

    少年疼得脖颈上都暴起青筋,豆大汗珠从额头滚落,他冷声:“还不快上止血药?!”

    府医暗道今儿可算遇见了个狠种。

    他上前,小心翼翼替萧廷琛止住血,又拿纱布仔细包扎,“五公子,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,您可得在床上好好歇着,不能乱跑。饮食方面,也得忌辛辣——”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呢,萧廷琛推开他利落下床。

    他找了副拐杖,一瘸一拐地出了明德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降鹤汀。

    赵慎在厅堂没坐多久,更过衣的苏酒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女孩儿穿水青琵琶袖袄裙,压裙玉佩更显斯文温婉。

    她梳元宝髻,温温和和地在对面落座。

    心平气和的模样,丝毫没受昨夜他母亲的影响。

    这等女孩儿,心境相当出众。

    他想着,越发欢喜,笑道:“今儿大年初一,我给你带了些孤本书卷,你该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白露接过包袱,打开检查后,才呈给苏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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