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。
赵夫人收到惊蛰送来的帖子,独自凭栏远眺。
诗诗道:“夫人,这萧公子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!奴婢寻思 着,夫人还是莫要赴宴,免得着了他的道!”
“他萧廷琛是黄鼠狼,我赵惜琴可不是鸡。”赵夫人冷笑,“萧廷琛有张狂的资本,可他手里握着的最大底牌既不是漕帮,更不是天枢。”
“奴婢愚钝,请夫人赐教。”
“他手里的底牌,是司空辰。”
诗诗恍然,“夫人的意思 是,今儿这局鸿门宴,萧廷琛会请司空辰坐镇?”
赵夫人慢条斯理地踏进屏风后更衣,“昨儿夜里,可是落了雪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便是了。苏酒昨夜必定发了寒毒,他萧廷琛坐不住了,才找我出去谈话。如果我没猜错,他大约想拿捏住我的性命,以此威胁我姐姐,好讨要焱石床……”
诗诗蹙眉,“如此危险,夫人就更不能去了!”
绣花丝绸的衫裙被抛上屏风。
赵夫人玉手勾住一角湘绣裙裾,优雅地穿上身,“怕什么,他有司空辰,我未必没有帮手。”
“帮手?金陵城里,难道还有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