黢黢的窗外,“不去了。她喜欢他,也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夫人,我去讨嫌做什么?小酒年幼,不曾见证我们三个的故事。在我们三个之中,我永远是最讨嫌的那个。

    “可是啊,再怎么样讨嫌,我也还是喜欢她。小酒,我会守在江南,会守在燕子矶。我愿意守在她的故乡,等她白发苍苍返乡游玩时,仍旧站在她门前,道一句‘天寒地冻,美人可否赠一碗热酒?’”

    恰如他们初见那晚。